单秀一瞪眼睛:“自然是他的!我又没和别人过!”

“哦?那你可知小产原因?”钱盛嫣轻哼,“烈性春药,单秀啊单秀,你别告诉本宫,那是你自己找来吃下去的?”

单秀一顿,也想起这两天的疯狂,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不敢置信的低吼问道:“是因为那东西,我才小产的?”

钱盛嫣“嗯”了一声,又看向晚霞:“她小产之前,身边还有何人?”

“奴婢无能,并未见到其他人。”晚霞蹙眉想着。

钱盛嫣几乎都要以为是弘时自己下手弄死自己孩子的了,结果晚霞继续说道:“除了福慧阿哥,这殿中并无第三人。”

钱盛嫣:?

钱盛嫣:“福慧呢?”

“他……”晚霞也想不起来了,刚刚太过忙乱,她慌着去禀报皇上,去请太医,去安顿单秀,却忘了看顾那个孩子……

晚霞“扑通”跪在地上:“奴婢失职……”

“罢了,快去将人找出来。”钱盛嫣蹙着眉,再看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单秀,她哼笑一声,“至于你,还是清醒一下,好好想想怎么向皇上回禀吧。”

“熹贵妃娘娘!”眼看钱盛嫣要走,单秀忽然开口叫住她。

钱盛嫣回头,单秀咬了咬唇,看一眼晚霞,也不再顾忌,低声说道:“年羹尧如今只是个守门的,年氏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她又不安的看了眼晚霞,声音放的更轻,“皇上能不能,能不能放我……离开这里?”

离开?

钱盛嫣好笑的斜睨她一眼。

若单秀安守本分,皇上或许能养她一辈子,但如今她做出这种秽乱后宫的事情,还想平安离开?

钱盛嫣又转回来坐下,好好与她说道:“你的兄长,单武,如今已经是正六品长官使,前程可期。这般年纪,这般官位,难道是因为他太过英勇吗?”

单秀却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置信看着钱盛嫣:“我哥……我哥哥,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