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兄,如何了?”

外表雅致,内里摆件奢华的屋子坐了好几个年轻公子。

他们脱去了青溪书院统一的外衫,个个着锦衣华服,华丽佩饰。此刻殷切的看着榻上的男子。

纪礼想到跟秦遇的对话,抿了抿唇,“什么如何了?”

“纪兄这话说的,你不是去试探秦遇了吗?当然是问你结果了。”

“他看到你把他压下去,是不是跟以前那些酸生一样,特别不愤。”说话那人唰的打开一把玉骨折扇,不屑的嗤了一声:“那些读书人明明心里喜欢钱,喜欢那些珍宝,喜欢的不得了,面上却一个比一个能装。”

“沽名钓誉之辈。”

纪礼眉头微蹙:“没有。”他觉得伙伴们那么说秦遇,有点不好。

“什么?”

纪礼别扭道:“秦遇,秦遇跟以前那些酸生不一样。”

“嗤,哪里不一样了。”

纪礼也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最后干脆把他跟秦遇的对方大体复述了一遍。

“有些地方可能有出入,但大体是这么个意思。”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有人试探问:“秦遇莫不是在拍你马屁?想讨好你,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不成?”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当面奉承他们,背地里就说他们坏话。

纪礼脸都黑了:“本公子用得着他拍马屁吗,本公子本来就有实力。”

“看到你们都烦死了,走走走,别在我跟前碍眼。”

随后几人就被纪礼给赶了出去,他们看着紧闭的屋门,沉默片刻,终究爆了粗。

“纪礼你这个混蛋!”

小伙伴们的话还是在纪礼心中泛起了涟漪,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想秦遇如果真的讨好他,想从他手里讨点好处,他该怎么办?

是讥讽对方,还是当做不知,看秦遇能搞出个什么玩意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