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他是否喜欢她,也是问了很多遍才得到答案。

现在却变成了,她无意识看他一眼,他都会低头吻上来。

他不再嫌恶她的汗液,有时候甚至会拨开她汗津津的发丝,俯身过去轻嗅一下。

反倒是她不适极了,问他在干什么。

他却一脸平静地说,想知道你去了哪里。

——他像狗一样,以嗅闻的方式,判断她去过什么地方。

如果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明琅完全不敢相信,这是一个重度洁癖患者的所作所为。

他似乎忘了自己还有洁癖。

至于肢体接触……明琅瞥了一眼自己的左手。

沈澹月左手戴着黑手套,在正常办公,右手则按在她手腕的脉搏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他的右手没有戴手套,指腹冰冷而赤-裸地贴在她的肌肤上。

他的种种行径,让明琅感到既古怪又满足。

感到古怪,是因为他前后态度变化太大了,几乎到了令人不安的程度。

最可怕的是,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感到满足,则是因为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人都有劣根性。

像沈澹月这样的人,似乎永远理智,永远冷静,永远不会失控。

然而,他却不止一次因她而变得兴奋、激动、冲动,平静镇定的眼睛染上欲的颜色。

她怎能不感到满足?

假如沈澹月的控制欲没有那么变态的话,她可以跟他在一起一辈子。

谁不想跟自己喜欢的人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