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斌嘴角微微上翘:“是么?那我是得好好谢谢她了。可是要怎么谢她呢?不能太轻也不能过重。”

我复合地点点头,他继续说:“干脆……干脆就以身相许算了。”

我挣开他的手臂想要坐起身来。

“干什么去?”

被他一拉,我又一次重重地跌倒他的手臂上。

我在一次坐起身来扯开被子:“起床啊!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

闻斌对我的“大动干戈”视而不见:“昨天是她把你叫来的?”

折腾了一会我有些累了,颓然地坐在一边:“我刚好给你打电话,她接了,说你喝醉了,我就来了。”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这本就是个意外,正如她所说,他们只是朋友。他们什么都没做,我却宁愿活在自己的臆想和猜测中也不远睁开眼看看美好的现实。意识到自己的心小到竟然容不得一点别扭后,我自嘲地笑笑。

“笑什么呢?”

“笑你昨天那傻样。一晚上喃喃地叫‘妈妈,妈妈’。”

我掩着嘴笑,闻斌挑着眉看我:“有这种事?我得跟我妈汇报下,让她老人家也乐呵乐呵,瞧她儿子我在潜意识里是多么想念她,所以找女朋友也得像她老人家那样。”

“嘁!”

这一次我挺挺地朝后一倒,听到闻斌“哎呦”一声。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当然这不包含那些非自然的女性男人或男性女人,也就是传说中的X哥们和人妖。目前为止我觉得闻斌还是个拥有正确三观且性取向正常的人,所以X哥和人妖应该不那么轻易被他染指或者把他染指了。相比于肉体,女人则更重于精神上的,在排除各种非正常群体外,闻斌的周围,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不可能因为我的出现,便让他的生活中除了我以外再没有“女同学”、“女同事”、“女性朋友”甚至是“女亲戚”。如果他的生活因为我而缺少了原有的色彩,那便是我的狭隘了。我既不能对等消灭掉我身边除他以外的异性个体,那么也就没有资格要求他为我那样做,而且这种要求是不必要的,正是因为它的非必要性,那样做的人才显得极端而幼稚。

我看着他微笑,双手捧住他的脸重重的亲了一口。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笑着看我,那笑容纯净到让我几乎觉得是自己染指了他。

我突然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呀!今天你不用上班?”

他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们公司这周串休,今天还是假期,周末就不休息了。”

我挣扎着起来后又去拉他的胳膊:“你昨天晚上刚喝过酒,今天再不吃早饭对胃不好。”

他赖着不动,我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死命地拉他。他另一只手枕在脑后,笑着看我。看他那懒洋洋的样子,我更是来了劲,拉了好半天却被手臂上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带了过去。眼看着就要重重地撞到床头了,我本能的想要抬手去护头,无奈我倒过去的那一边的手被闻斌拉着,另一只则是手长莫及啊。正当我不和谐地扭来扭去时,感到我的头被一只大手拖住。闻斌翻身压住我,两只手极为自然地握着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