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别和刚当爹的人一般见识。

文泽才都不想反驳对方了。

“最近机灵点。”

钟叔临走时留下来的话让文泽才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赵大飞咽了咽口水,盯着文泽才,“那老家伙这么不顾及上面?”

这个上面说的自然是国家的人。

文泽才瞥了他一眼,发觉有些看不下眼后,又迅速地移开了视线,“也不想想人家活了多少年。”

赵大飞顿时没话说了。

这倒是.......

现在尚阳城和平阳城的周家子弟四处转悠,也不知道是因为得到了周八叔的消息,还是因为想找野术师或者是阴男阴女去填阴池。

钟叔离开后,章全便成了常来的人了。

文泽才时常与对方一边下象棋,一边说起周家的事儿。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反正关于周八叔的事儿都说得非常玄乎,”章全走了下兵,眼底带着深思。

文泽才飞出相,眼睛一直盯着棋盘,“不管怎么说,周八叔将周七叔的视线都吸引住了,这对咱们来说是好事。”

“现在阳泥虫还没有下落,只能盼着周七叔不着急蓄阴池了,不然就咱们几个臭皮匠,对上周七叔,简直是以卵击石。”

这是章全担心了几十年的事儿。

他一个人的时候就担心,现在有了伙伴,这担心却更重了。

文泽才看着章全暴露在自己马下的将,毫不犹豫地用马吃了对方,章全输了。

“谁是卵谁是石,还不知道呢......”

蒙义和袁卫国来到了蒙刚所在的大学外面,租了一间简陋的屋子,白天袁卫国去算命,蒙义便去学校打听蒙刚的事儿。

“那小子可疑得很。”

得知蒙刚已经半个月都没出过学校门后,蒙义忍不住买了包香烟,一边顺手递给袁卫国,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