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

“像你一样,笨死的。”

“文哥你在说我笨,你.......”

“小声点儿,人来了。”

文泽才扯了一把赵大飞的衣服,赵大飞连忙闭上嘴,跟着探出头看向发出动静的地儿。

小竹林竹叶茂盛,加上这初夏的星光也不多,所以比外面更显得暗淡一些,不过等眼睛适应后还是能看出一点轮廓,再听这说话声,可不就是赵爱国和何玉兰。

只见他们来到前面有个小空地的地儿后,便急急地抱在一起亲,一边亲还一边说着骚/话。

“死鬼,这么多天没来找我,是不是杨艳菊比我更能伺候你?”何玉兰一边说一边脱掉赵爱国的裤子。

赵爱国一把抓住她的双峰,然后用力地一拉,在何玉兰的闷声中咬住她的脖子,“她可比不上你。”

两人也是着急,没几分钟便把衣服都脱到地上当成床,然后就滚在一起了。

赵*童子鸡*大飞一边捂住眼睛,一边轻开指缝好奇地往那边扭动的两人看,一边看一边咂舌,“原来就这么干的啊。”

他的声音极低,除了和他挨得近的文泽才听见了,对面的两人都没听见。

穿过来之前同样是童子鸡的文泽才则是捂住耳朵,默念着清心咒,没法子这场面太刺激,而且这何玉兰还真够行的,那嘴里说出来的话语简直比那啥还那啥,难怪赵爱国喜欢。

两个男人就这么尴尬地听了大半晌,偏偏赵大飞这人又是个话痨。

“啧!这赵爱国还真喜欢折腾。”

文泽才:.......

“呀!这是传说中的老汉推车?”

文泽才:........

“哦!赵爱国都三次了还能再来。”

文泽才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闭嘴!”

正在耕耘的赵爱国身体一僵,文泽才赶忙将赵大飞拉了下来,两人躲进了大石头的后面。

“怎么了爱国?快点儿啊。”被突然停下来的何玉兰不满地叫道。

“嘘!刚刚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