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法对周屹川来说不起作用,更遑论她此刻的这句话。

但他还是身体力行的和她证明了自己到底行不行。

姜邈醉酒后容易上头,没忍住爆了粗。

周屹川微微蹙眉,用手盖住她的唇,轻声训诫:“别说脏话!”

掌心温热,带着一股极淡的冷香。

他对自己高要求,如今倒是也开始管束起她来了。

姜邈有些不爽,拉开他的手,对他又推又打:“疼,嘶……你故意的吧,你是不是有病?”

她越骂越感到不对,周屹川不再阻止她的口不择言、出口成脏。

他敛睫低眸,一言不发。手掌按着她的腰,半坐起身。耳边碎短的黑发被汗液浸湿,有了柔软的绒毛感。深色的眼被浓黑睫毛遮住,瞧不见此刻情绪。

唯有手背青筋蜿蜒隆起。

不知是他的手太大,还是她的腰肢过于纤细,一只手竟能遮盖住她整个腰腹。

姜邈骂他踢他,他都没什么反应。

不,还是有反应的。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姜邈沉默。

不是吧,这人什么癖好。还把他给骂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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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起早拍摄让姜邈形成生物钟,哪怕昨天晚上熬了个大夜,今天仍旧七点准时醒。

她其实不太记得自己是几点睡的。

醒来后发现身上穿着睡衣,周身干净清爽,床上用品也全换了。

至于是谁给她洗的澡,谁清理的事后现场,姜邈不太关心。

整个家里除了阿姨就是周屹川。

她打着哈欠进了盥洗室,洗漱结束后去衣帽间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