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冯万川笑道:“前两年也是如此,说是早些回去好安排春耕。若不是为了给殿下贺一声生辰,早几日便要走了。”

白殊了然地应过一声。

谢煐侧头看向他:“三郎的生辰是何时?”

“我?”白殊一愣,仔细想了想,发现除开历法不同,自己的生日居然也和原身一样,才回道,“四月十六。”

谢煐点下头,暗自记在心中。

白日和平常一样过,除了白殊没去骑马。

为了不耽误西弗然明日起程,下午天还未黑便早早开了宴。

卫国公夫妇自然也来给外孙庆生,还带来薛家众人特意送来的贺礼。

老夫人拉着谢煐的手,笑中带点泪:“总算能亲自给殿下贺生了。”

她看看谢煐案上饭菜,又问:“可备了长寿面?不如让老身给殿下做一碗……”

冯万川忙道:“昨晚楚溪侯已经做过长寿面,过了子时便先为殿下庆贺一番。”

老夫人看向白殊,欣慰地点点头:“三郎有心。”

薛明芳、贺兰和、张峤也都给谢煐送上礼物,再敬上一回酒。

最后葛西尔抱着个挺大的箱子,和伊落一同走过来,却是问:“楚溪侯的生辰是几时?”

谢煐看一眼白殊,回他:“四月十六。”

葛西尔一笑:“那我们没想错,果然是我们过不来的时候,这回便连楚溪侯的生辰礼一并算上,是送给你俩的好东西。”

白殊看着他手中箱子,眼皮不自觉地一跳,生怕打开来又是一套玉势……那么大的箱子,应该不至于吧!

伊落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块约二尺长一尺宽的板,展示给众人看。

那是一幅木雕板画。画上两人共乘在同一匹马上,前方的人怀中抱着一只小猫,向后微仰头,后方的人稍低头,四目相对,唇角含笑。

葛西尔咧嘴笑道:“伊落画的,我雕的,希望还能入太子和楚溪侯的眼。”

伊落将板画递给谢煐,谢煐伸手轻抚板画上白殊的脸,含笑的面容已经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