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驿川:“……”

他差点忘了还有还车这回事。

他江哥的平衡车被米柯扣下了,说不给他360°鞠躬道谢就别想要回车。

他当即骂老变态不要脸,盯上那车的技术系统还说的冠冕堂皇……

于驿川借故去趟洗手间,再出来,吧里空着的大卡已经坐了人,桌上一堆酒瓶跟打了灯似的晃眼。

于驿川做调酒师养成了看人的眼力,四人衣着不菲,神情散漫,带着些金钱浸出来的糜味儿,是公子哥没错了。

从卡座经过时听到他们在说“葬礼”,于驿川敏感的多看了两眼。

……

卢星毅拎起酒瓶分了四杯,一口闷完叹了声:“爽快!酒味儿够劲,臭丫头的眼光终于正了一回。”

谢宇笑道:“这么说你妹妹,不怕你的宝贝们闹失踪?”

“我怕她?”卢星毅抬高声音,嘚瑟:“我定制了十几个保险柜,再也不用担心我的限量球鞋被臭丫头捐献扶贫了。”

谢宇可不信他能高枕无忧,卢家兄妹的大战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卢星毅爽歪歪的要添酒,拎起瓶一看,好家伙!刚开的酒都见底了。

卢星毅道:“肖弘,你这灌得有点猛啊。”

肖弘屁话不说,又开一瓶,兑上红的一块儿闷。

体谅他心情不好,卢星毅又说:“我买了艘游艇,明后天一块儿玩玩?”

楼经行淡淡吐出俩字:“没空。”

卢星毅:“行,那咱们三……”

楼经行扬眉:“我是说你们都没空。”

谢宇提醒:“后天我们要吊丧。”

卢星毅愣了,惊叫:“我靠!你玩儿真的啊?”

楼经行身子前倾拿起酒杯,催促:“花圈订了?悼词准备了?没弄的赶紧整起来。”

谢宇很上道:“花圈给你拉了十车,挽联都写好了:沉痛悼念楼经行仙逝,生前好友卢谢肖敬挽。对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