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柏时言回来还挺早的,他回来时谷泽正在客厅里称体重。

清汤寡水了一个多月,他真的瘦了挺多,十来斤,都快恢复他大学时的体重了,就是身材他看着还不太满意。

这些天他去看了下大众审美的男性身材,觉得他离得还有些远。

不过体重下去了,练臀的计划也就能提上日程,不如今天就开始练吧。

但还是那句话,柏时言永远能给他“惊喜”。

原因很简单,柏时言回来时又带了肛-门镜。

他木着脸看对方手中的东西,感觉他和这玩意已经非常熟悉了,熟悉到他感觉自己都快会用的地步。

真是久病成医。

“你带这个是要做什么?”

“你周一时觉得痒,伤口可能有反复,需要观察。”

谷泽:“……我都做完手术这么久,应该不至于吧。”

“不一定。”柏时言神色淡淡,直接跟他说:“趴床上,脱裤子。”

瞧瞧,这多么色-情又渣男的语录,就差上来自己动了。

谷泽在心里面吐槽,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将裤子脱到膝盖处。

又是熟悉的消毒和冰凉感,在他身体里面碾磨。

不到一分钟,柏时言就收起肛-门镜,问他:“你最近久坐了?”

“额……也不算久坐吧。”谷泽自我感觉良好,“就跟从前一样的时间,不,甚至还比从前短了点,我特意注意过的,隔一会就站起来下。”

“还是太久。”柏时言指出,“手术部位有红肿,可能会反复。”

“什么?”谷泽惊呆了,“天哪,我不会又要动手术吧。”

提起术后恢复的那个销-魂过程,他现在想起来还会觉得菊花一紧。

柏时言扔掉手套,用碘伏冲洗肛-门镜,回答:“暂时不用,没有新的肉芽长出。”

谷泽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