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他们的就是锋利的砍刀!

在熟谙这些杀人技巧的专业杀手面前,一座超市就等于军火库,有无数的手段可以造就杀伤!

安藤三辉一马当先的双手持刀冲出去,刀把稍微有点短,但是他还是习惯于按照日本战刀的握持方式,紧握竖立,刀刃就在自己的脸侧附近,似乎能够感受到冰凉的金属刀口在提醒自己,在渴望血液!

就好像一名棒球手双手抓棍一样,迎着一名踉踉跄跄跳下车的印尼男子头部,自上而下的挥动,还不是倾尽全力的那种,咔的一下,颈骨就干净利落的被斩断,那张乌漆麻黑的当地人头颅滚开去,鲜血一下喷涌而出,安藤三辉留有余力的刀身顺势一拨,就把倾倒的身体朝向另一边,不用让自己被肮脏的鲜血喷上,接着这上撩的一拨,刀身又一次回到自己的头侧,看准另一人,再一次挥出!

动作娴熟而富有效率,快速迅猛的拔刀,几乎不给对方任何可乘之机,正是剑道之一的精髓,安藤三辉禁不住有些洋洋得意了!

他的部下们拥有同样的战绩,手持钢管的抢先打掉枪支,有人就扑上去捡起长短枪,一旦有了枪,他们的战斗力基本就能发挥到极致!

没有夜视仪,没有瞄准镜,但是他们依旧能够娴熟的快速射击,那种枪声的节奏感,让安藤听见了都知道是自己的部下在射击。

伏击战飞快的就演变成了反攻,百余名日方作战人员是渐次从公路两边冲杀出来的,每次都只是一个小队十余人,每当印尼人刚刚反应过来哪里是他们需要攻击的方向,就有一组新的日本军人从某个角落或者灌木丛背后冲出来砍杀,唯一一队和安藤三辉一起冲出来的刀手用同样的手段烧爆了最后一辆车截住了退路,所以在两边燃烧的火光中,到处都是日本人娴熟的朝印尼人挥刀开枪的身影,以专业对业余的形式,在战场上就只能带来这样一边倒的结果!

刀砍比较多的结果就是,无数的残肢断腿抛洒现场,那种自己被硬生生砍断的惊骇场面,几乎不需要杀死就能让一个印尼人放弃所有的攻击力,只知道惊恐万分的抱着断肢惨叫!

这种声音在日本军人听来就好像美妙的音乐一样,提着砍刀到处倾听!

安藤三辉也很沉迷这种感觉,手里钢火并不算好的砍刀已经卷了边,但他还是提在手里,到处走走看看,偶尔挥动大刀,劈砍一颗头颅或者肢干,换来野兽般的哈哈大笑!

几名日本军人把中间的皮卡车腾挪出来,向长官申请:“向东两公里外有个镇子,我们想过去侦察,顺便放松一下,肯定有不少女人躲在那边!”这个海边港口的人几乎都逃跑了。

安藤三辉看看火光中一张张诡异的脸,那种人性中最没有约束力的暴虐完全被释放出来,眯着眼睛哼哼几声:“去吧!所有人都去!先把这些残肢断臂全都装到一辆车上待会烧个干净,以后肯定是会被取证的,所以待会儿做完事以后,也要把痕迹都抹干净!我们是自卫!”

狂徒们高举手中的刀枪欢呼:“自卫!”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这个曾经在1998年爆发反华浪潮中冲杀在最前面的岛屿,面对一群恶狼的时候,注定就变成了羊羔……

无数的罪恶都注定在这个夜晚到处肆虐横行!

齐天林当然明白自己给印尼带来的这些日本人是什么样子,他也非常明白这些一旦冲杀起来就毫无人性的日本人会把事件推向什么地步,就连这个岛屿都是他主动通知安藤前往的,可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就好像是玩斗蛐蛐的那个主人,用手中的长须,把两只蛐蛐放到一起,然后轻轻的撩拨双方,等着看一场好戏罢了!

更何况,对于他来说,这还是一场同时上演好几场好戏的忙碌时刻。

相比安藤三辉在一座几百平方公里,数万人岛屿上面疯狂肆虐,数百万人口的印尼首都燃起的熊熊火光更能体现出他的导演才能。

这边可不是用几根长须撩拨就能打起来的,其中包含了政治、经济、能源、外交、民生等各种方面的细节,没有麻桦腾这种理论专家的支持,还真不好制定出计划来。

但现在看起来,齐天林营造的关系网完美的演绎了这场城市灾难。

而且在他这个熟谙政变和暴乱的专家操控下,现在的状况,才刚刚上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