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一见到柳定相,对方二话没说,直接问他会不会除草,秦沉说可以学,这一学就是两个多小时。

直到柳暖和她男朋友过来喊三人吃午饭。

许涧这两个小时也没闲着,一会儿帮他舅舅那拢茶树拔两颗草,一会儿帮秦沉压压旁边的茶枝,以防他那张脸被枝丫划伤。

秦沉那张脸可贵。

两个小时下来,柳定相不说话秦沉也不开口,成了两个闷葫芦,等结束时两人的进度竟然相差不大。

听到柳暖喊吃饭的声音,柳定相直起身子,用手肘杵着锄头,看着除了脸上出了点汗之外气息匀称的秦沉,看向他的眼神第一次有一丝赞赏:

“身体素质不错。”

几个小时农活下来,秦沉脸不红气不喘,看着柳定相道:

“和舅舅不能比。”

柳定相笑了,把锄头扛在肩上往外走:

“我们不一样,这些事我做惯了,你生活在大城市,第一次碰吧?”

秦沉听后垂眼看了一眼手上的锄头,点头:“的确是第一次。”

柳定相没说话,和许涧擦肩而过的时候抬手拍拍他的肩,对着他点了点头后径直往前走。

许涧:“???”

许涧和秦沉不近不远地跟在柳定相身后,许涧用衣服给秦沉擦了擦汗,压低了声音小声问:

“你什么时候会种地的?我怎么不知道?”

秦沉摇摇头,同样压低了声音:“我不会。”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秦沉这辈子除了今天,就没有碰过农具,倒是家里佣人整理花园时见过。

但是第一次见柳定相,这明显是对方给他的一个小考验,所以他不会也得会。

听了秦沉的话,许涧向他投去一个‘你辛苦了’的眼神,还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对上许涧佩服的表情,秦沉却是把右手伸出来让他看自己手心,语气难得还有些委屈:

“起水泡了。”

许涧听后一惊,赶紧低头一看,就见秦沉的食指指腹还真的长了一个水泡,面积还挺大,左手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