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上马车往枫歌县赶。

路上空闲时,秦苍木就坐在那捣药。

说要帮云窈配药,他就不会食言。

先前去买幂笠时,他就顺便去药材铺将药配齐了,是以很快他就把药粉交到云窈的手上。

“用法跟姜黄粉一样,但这里面的药材不会对胎儿造成影响,我还在里面加了几味有安胎功效的药,你可以放心用。”

客栈的房间里,云窈接过药包:“这些药材定然很贵吧?”

她伸进袖子里掏钱袋。

秦苍木急急的按住她的手,又很快松开,清雅的眉目躲闪着不敢看她,粉白的双唇嗫嚅几下,好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你不用跟我这样客气,好歹、好歹咱们也是共患难过的交情了。”

云窈望着他布满羞意的脸,想看她,又不敢看她,明白了什么,她垂目,随即扬起笑,装作不经意的道:“也是,经过这一遭,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比我还小两岁呢,以后我就叫你弟弟如何?”

秦苍木惊讶的看着她,意识到她在说什么,脸上的羞意褪去,换上几分慌乱:“我、我虽然比你小,但我已经可以撑起、撑起一间店铺了,你、你不能拿我当孩子看。”

云窈这下是真的笑了:“没没没,我没当你是孩子,但你比我小总是真的吧?我叫你一声弟弟哪里错了?”

秦苍木在她的笑容里,别过脸,怎么看怎么有些狼狈。

“总之、总之你别叫我弟弟。”

我才不要做你弟弟。

秦苍木这样想道,接着他又有些迷惑。

那他想做她什么?

云窈提前备好了地图,按照地图走,路上也没出什么意外,两人准时在第三天的傍晚到达枫歌县。

秦苍木掀开车帘,看着外面自家仁安堂的匾额,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云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