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那声脆响,清晰地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但看在那位被制亲随迅速肿起的脸蛋儿,在场没半个人表示同情。

王海也好,张泽也罢,此时看着那个脸镌掌印的家伙,都只觉得其活该。

“谁让你到处乱跑的!”兵部尚书冷着脸,突然质问起了自家亲随。

那亲随微微一怔,顶着满脸通红,闷声解释道:“小的尿急,本来是想找茅房的。”

“不知道找人问路吗!”兵部尚书脸上的冷意未消。

“大家都忙,小的没,没好意思打搅。”那亲随哭丧着脸,低低解释道。

兵部尚书闻言,重重一道冷哼。

回头便换了一张歉然笑脸,低声与张泽道:“张侍郎,你也听到了,这只是个误会。”

张泽眼底的寒意一闪而没,随后转向王海等,把手一挥。

“你们也真是的,都没问清楚,怎就下这么狠的手?”

说话间,张泽还很亲切地伸出大手,试图去扶那位兵部尚书的亲随一把。

“多谢大人!”

那被扶的亲随“受宠若惊”,急忙避开了身子。

张泽出手落空,尴尬地收回手掌。

“一场误会,还请尚书大人莫怪,咱们继续喝!”

张泽把目光转回兵部尚书脸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很快,两位大人便回了宴会现场。

兵部尚书的那位刚脱出桎梏的亲随却没好意思在张家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