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初昨天拍了一天的武打戏,他和白灿两人几乎是吊着威亚在天上飞了一天。

乐初本来就瘦,所以在腰和胯骨缠了厚厚几层布料,所以一天下来只觉得磨得酸疼,还没破皮,休息了一晚上,已经好很多了。

而白灿就不一样了,他下戏之后换了戏服,在微信问乐初情况怎么样,说他自己大|腿|内|侧都起红痕出|血了。

不过池知弈现在这么问,乐初仰头看着他眨眨眼,嘴角往下一扯,抱着他的脖|子,故意委屈巴巴地小声开口:

“疼……”

池知弈听乐初用软糯又委屈的声音向自己撒娇,心软得一塌糊涂,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也忘了前排的单奚,伸手轻轻地覆上乐初的后腰,动作轻缓地帮他揉,一边问:

“上药了吗?”

乐初点点头:“上了。”

在知道乐初要拍吊威亚的戏之前,林清就提前给他备上了止痛还有活血化瘀的药。

昨天晚上把小药箱递给乐初的时候,林清还低眼瞧了一眼他腰,一脸严肃认真地问他要不要帮忙。

这种敏感的部位,乐初自然是不可能让林清帮忙的,听了之后头和手一起都快摆出残影了,脸红红地谢绝了她的好意。

当时林清看出了乐初心中所想,看他慌张羞涩的样子,嘴角忍不住翘了一些,忍笑:

“男女有别我还是知道的,我的意思是,可以叫其他工作人员来帮忙。”

对上林清略带调侃的眼神,乐初当场给她表演了一个脸色爆红。

最后乐初还是拒绝了她的提议,表示自己一个人可以。

所以后来乐初回到房间后,对着小药箱研究了十分钟,然后又花了近二十分钟给自己艰难的上了药……

乐初看着池知弈,又道:

“虽然上了药,但还是疼。”

池知弈听了愈发心疼,手下的力道更轻了。

乐初趴在池知弈怀里舒服得小声哼唧了一声,他怀疑池先生在当总裁之前,先学的按摩。

这也太舒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