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启颢要求的,自然是和眼前人的姻缘。

“阿宁觉得还会有谁?”

祝斯宁转过头不去看他:“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宗启颢没有再应声,而是自顾自地蹲下来,脱了祝斯宁的鞋。

“喂,你干什么?”祝斯宁慌了,他坑还没挖好呢,宗启颢竟然直接绕过选了另外一条路。

宗启颢拿起另外一条红线,轻笑出声:“绑了以后可就走不了了,阿宁。”

撩起裤子露出脚腕,鲜红的丝线一圈一圈绕在雪白的皮肤上,宗启颢绑得很认真,将虚虚留了一截,这样就不会太紧。

“这样好松,感觉一定会掉。”祝斯宁开始发表意见,“我觉得可以再紧一点。”

宗启颢意味不明地瞥他:“你确定?”

自己跳进来的,要再紧一点,就彻底绑死了。

再也走不掉。

祝斯宁眼神闪了闪:“这有什么不好确定的,松了我会被绊倒的。”

“都还没能走呢,就想这么远。”宗启颢手指按着祝斯宁的脚腕,一点一点调整松紧。

宗启颢的手指按在哪里,哪里就有麻痹感,祝斯宁不适别过脖子:“你快一点好不好,差不多就行了。”

刚才说要调整的是他,现在催的也是他。

宗启颢刚想说些什么,余光瞟到祝斯宁的脚趾全都蜷缩在一起。

原本要收回的手停了停,转而握住祝斯宁的脚腕,手指顺着光滑的皮肤划过。

祝斯宁的膝盖微微颤动,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阿宁……”

“怎么了?”祝斯宁转过头来,“你做什么,还没好吗?”

宗启颢话音一转:“没什么。”

这些变化本人毫无所觉。

能呆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