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妃立刻反应过来,挑起另外的话题。

“说起来,臣妾还没谢过殿下呢。”

萧逸明与徐祭酒辩论那天,祝斯宁特意带了御医出宫,还遭遇了刺杀,若不是为了徐祭酒,祝斯宁大可不必冒这个险。

刘美人迅速接上:“听说殿下还遇到了刺客,幸好没事。”

其余妃嫔立刻跟着做出后怕的表情,仿佛没有察觉到宗启颢在一样。

祝斯宁毫无所觉,将计划和盘托出:“没什么,都是安排好的,徐祭酒没事就好。”

“多谢殿下,专门演了这出,”徐淑妃拿出一个盒子,盒子一开满室馥郁,“臣妾担心殿下受惊,特意做了香膏给殿下安神。”

祝斯宁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拿起一个小香膏,放在鼻下闻了闻:“很好的东西啊,虽然我没有受惊,不过我能要一个吗?”

徐淑妃将整个盒子推过,里面是各种香型的香膏:“当然可以,这些本来就是做给殿下的。”

谢过徐淑妃,祝斯宁转过头,打算叫宫人将这些都收好。

一抬眼,就看到了宗启颢。

“陛下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宗启颢淡淡地扫了一圈,朝陆贵妃轻轻颔首。

后妃们再说几句,就自觉离开,这些祝斯宁已经习惯,后妃们和宗启颢最多就是还算面熟的陌生人。

“徐淑妃给我做的,陛下要不要试试?”祝斯宁拿起一个香膏,“拿一个放到议事殿也行,舒缓安神。”

“不用了,”宗启颢坐在祝斯宁对面,“阿宁与后宫嫔妃关系都很好,皇后这个职位做得特别好。”

祝斯宁:“这是夸奖吗?”

宗启颢居然觉得他这份工作干得不错,这样他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想着先混段日子。

宗启颢斟酌道:“阿宁似乎有遣散后宫的打算,我可以理解为嫉妒吗?”

祝斯宁对这些嫔妃总是格外宽容,还很有同情心,也许留她们在这里生活确实很无趣,但是她们出宫之后可能会无处可去,境况只会更加糟糕。

“嫉,嫉妒什么,”祝斯宁耳根一红,“你们又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