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启颢:“乌青也要擦。”

现在祝斯宁双腿没有感觉,他的话不可信。

祝斯宁:“都没有!不用看的!”

这样遮遮掩掩,反而令宗启颢疑心更重,反正祝斯宁现在就是个半残,他没费多少力气,就将人压住,自己提起裤管查看。

除了磕碰到的地方有些充血外,祝斯宁的腿上其他地方还有别的痕迹,从脚腕开始,深深浅浅,还没有消退。

祝斯宁咬着牙,小声问:“不是摔的,是……是洗澡的时候,你,你就这么喜欢吃药?”

要不是早上摔那么一下,祝斯宁自己都没发觉。

一定是当时的水蒸气太多了,迷了他的眼。

“别看了!”

小腿轻微地抽搐了一下,祝斯宁努力把自己缩小。

没脸见人了。

苦涩的药味早已不在,宗启颢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镇定:“下次轻一点?”

祝斯宁转过头只当没听到,他头发全部散落下来,侧边隐约露出耳朵的轮廓。

捏了捏祝斯宁通红的耳垂,宗启颢接过宫人重新拿来的发带,替祝斯宁归拢好散落的头发。

祝斯宁靠在软垫上,懒洋洋地闭上眼:“陛下你这样扎头发,我头发一会儿就能散开。”

宗启颢的动作太轻了,祝斯宁怀疑他都没用力。

“散开再重新扎。”

祝斯宁哼了一声,吃完饭午后他就有些犯困,没多久便就着靠坐的姿势睡过去。

正是一年最热的时候,宗启颢给祝斯宁盖了一条薄毯,自己复又专心批阅奏折。

祝斯宁睡饱起来,人已经到了床上,听宫人说,宗启颢批完奏折,见他没醒,又赶着召几个臣子开会去了。

“陛下真是好忙的。”祝斯宁坐在床上感叹了一句。

扶着他的宫人笑着应道:“陛下再忙,殿下派人去叫,他不就来了么。”

祝斯宁含糊地应了一声,以往别的话题他还能接下去,现在这个他不行,只能任由宫人调笑几句。

查了查系统界面,紫色任务条是百分之六十三,红血条只剩百分之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