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笑……”肖瑾单手支着下巴,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眼睛的情意,语调轻柔地说,“你对我真好。”

木枕溪:“???”

有病吗?这哪里叫好了,还是近来一连串的事情把她刺激得抖m了?

肖瑾看她复杂的眼神就知道她误解了,解释说:“我没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木枕溪陷入久远的回忆。

肖瑾说:“不是高中,是相亲的那次。”

木枕溪点头:“记得,怎么了?”

肖瑾咬唇笑道:“那时候你对我特别冷淡,连句话都不想和我说,点菜的时候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我当时特别怕你摔了碗走人。”

木枕溪:“是么?”她亦忍不住笑,明明是去年七月份的时候,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

肖瑾不乏哀怨地说:“是啊,还说我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连碗汤都要别人给我盛才喝,我明明是看着你发了会儿呆。”

木枕溪忆起往昔种种,反驳道:“你本来就是娇生惯养,哪回出去不要我伺候你。”

肖瑾笑意愈深,双眼微亮:“那是你自己愿意,又赖到我头上。”

木枕溪看着她眼角止不住的笑意,笑意里都是知足,一时有些恍惚,她们错过的这些年,寥寥数语间,仿佛被另一种东西填满了,它的名字叫做——回忆。不在彼此身边的时候,还有回忆常随,是以十年后再重逢,竟也不觉得生疏。

木枕溪突然不说话了,轻叹了口气,提起桌上的热水壶烫餐具。

肖瑾紧张道:“你生气了吗?”

木枕溪抿唇,说:“没有。”

肖瑾看着她。

木枕溪知道她现在敏感,烫好自己面前的这份餐具后,示意肖瑾将她的递过来,肖瑾说:“我自己来。”

木枕溪不悦:“啧。”

肖瑾听话地递了过来。

木枕溪边倒热水边不带任何情绪地淡淡问道:“你这些年……在国外都做些什么?”

“念书。”

“除了念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