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沈思霏前一日喝过酒,头有点疼。

但头疼的感觉还算轻微,相比之下全身就像碾.过一样酸乏。

良好的作息时间让他勉强在早晨八点有了点意识,腰上挂着一条手臂,后背贴着alpha的胸.膛,被对方的气息包.裹着,温暖极了。

昨天晚上太疯.狂了。

他险些被贺西洲的信息素逼出了发晴期,而且在他自己愿意的情况下打.开了生.殖.腔,也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

沈思霏还没彻底清醒,迷迷糊糊地推开了贺西洲压.着的手臂,听到对方在耳边低沉的声音:“醒了?”

沈思霏又困又累,他只睡了三个小时,想起来向徐教授发个消息请假,也没有力气。

他现在和另外两个同学在参与徐世徐教授一个数学问题的研究,研究刚开始,进度比较缓慢。徐世宽容大度而不刻板固执,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人。

但是有事提前请假,说明原委,是必要的事情。

实际上,徐世一早就看到贺西洲给沈思霏请了假,理由是偶然.性.发.晴期。

这理由显然很没有说服力。况沈思霏向来按时完成任务,做事认真踏实,天赋也好,再加上徐母的爱屋及乌,徐世对他一向宽容。因此他也接受了请假。

徐世还回了句:年轻人,那啥别太过了啊。

贺西洲自然不会听。

他也只睡了三个小时,却仍旧精神奕奕,撑起身看沈思霏。

沈思霏在八点的生物钟的刺激下,稍微有点意识,但或许是太困了,迟迟不能睁开眼。

贺西洲看着他眼睫毛不停颤.抖,觉得那像是一只被圈住了挣扎的蝴蝶翅膀一样。

被子因为他起身而掀开了一点,沈思霏身上只套了件宽大的T恤,尺寸很大,是贺西洲的。

空气里飘浮着两种信息素,奶香清甜,冷杉味微苦。细闻之下,他们是融.合在一起的。

而现在这人还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