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霏之所以对庄海比较熟,是因为小时候两人在一所学校。那时候沈家还没那么厉害,沈父有些合作需要依赖着庄家,庄海的父亲是沈父的顶头上司。沈思霏没少被庄海捉弄。

后来沈家起来了,庄海就不敢动他了。

庄海也听说沈思霏与沈家已经貌合神离,断得差不多了,捉.弄一下也无妨。

沈思霏不动,庄海晃了下酒杯,“我和沈少也算老同学,怎么,沈少怀疑这杯酒有问题?那我喝一口给你看看。”

沈思霏别的不敢肯定,但庄海对他肯定没兴趣,最多就是出丑。他接过酒一口饮尽,酒很香,入口却很烈。

庄海请他在包厢里坐下,博园醉着,沈思霏之前喝了不少酒,此刻酒劲上来,提不起劲。

旁人问起沈思霏,庄海说:“这是沈家的大少爷,没事,我们玩我们的,下面那局谁来?”

几个纨绔子弟来酒吧无非那几件事,包厢里吵闹不断,沈思霏头疼的厉害,耳边嗡嗡作响,他觉得空间好像越来越热,连呼吸都困难。

一个平头青年忽然骂道:“他妈哪来一股奶味,你们谁喝牛奶了?”

沈思霏解了两颗扣子,起身拉上博园:“你们慢慢玩,我就先走了。”

庄海皱眉,几个人都觉得他没意思,骂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脏话。

沈思霏抱着人下楼,脚上似乎灌了铅似的,几乎连路都走不动,又好像有人在背后拉他,一个男人笑着凑过来:“omega啊,这么干净的味道,没人碰过?”

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飘散开来,周围锐利如狼的目光望过来,基本上都是alpha,蹲在酒吧里等待猎物迷失方向。

这样干净又诱人的味道,长相也不错,更重要的,还是个omega。

沈思霏心中暗骂了一声,距离上次打抑制剂只有一个月,竟然就已经抑制不住信息素和发晴期了。

不过很可能是烈酒催发信息素,造成发晴期来临的假象。

沈思霏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维持镇定。不能自己先露怯。

结果就走到半路,沈思霏肩头一松,一人夺过晕过去的博园,一人揽住他的肩膀,灼热的掌心蹭过他的手臂:“兄弟,累不累,过来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