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个人,只有十一个出道位,一半多的人都要被刷掉,徐焙焙哭出了在场很多人的心声:不甘心,也想成团出道。

而这个时候,旁人所有的安慰都是无力的,这些情绪只能由他们本人自己消化。

徐焙焙哭着,大家平静地沉默着,江湛倚在化妆台旁,身旁站着祁宴,工作人员进来催,化妆师想办法给徐焙焙补妆。

祁宴侧头看看江湛。

江湛眼神问:怎么了。

祁宴苦笑,低声道:“我应该也进不了前十一。”

江湛抬手在他肩膀上按了按。

化妆间里,魏小飞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做练习生的时候,原组合的几个哥哥,全部都退圈了,有人去做生意了,有人结婚成家了,还有人去当经纪人了。”

众人:“???”这是在安慰?

丛宇压着声音:“你个傻孩子不会说话别说。”

魏小飞自顾道:“只有我还在跳舞唱歌,只有我还在参加选秀,拼了命地想红。他们现在都过得都很好。”

魏小飞:“所以我时常想,这个世界真的不是只有一条路、一个答案,会有很多路、很多答案,每条路、每个答案后面,都会有不同的惊喜吧。”

安抚即便无力,还是会有人站出来,而成团和不成团,并不是隔着条河的两岸,不需要相互遥遥相望:我们只是有不同的路要走而已。

徐焙焙知道自己哭得太过了,影响了所有人的情绪,尤其是决赛当前的这个时候。他努力调整:“我这不是怕等会儿台上哭得太难看,先台下提前哭掉吗。”

江湛突然道:“焙哥。”

徐焙焙从婆娑泪眼中抬起视线:“啊?”

江湛:“你来,到我这里来。”

徐焙焙站起来,擦了擦眼泪,吸吸鼻子,走过去,鼻音厚重:“什么?”

江湛直起身,一把抱住他,在男生背后用力拍了拍,又在他脑后轻轻拍了拍:“我帮你给眼眶控控水。”

徐焙焙被逗笑:“嗯,再控控,都拍出来,等会儿台上就不会哭到丢人了。”

江湛继续抱着他。

徐焙焙的声音带着哭腔:“谢谢哥。”

江湛:“别误解你飞哥的意思,他不是让你选秀结束就去结婚生孩子。”

徐焙焙哭笑不得:“结什么婚啊!我连女孩子手都没摸过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