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深抿了抿唇,淡淡道:“一把打火机就能把你吓成这样,周放,你胆子还能更大一点吗?”

周放脸上的表情顿了顿,回味过来,转头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啥?”

陆柏深没说话,只是玩了玩手里的打火机,还适当性的点燃了一团火苗。

周放:“……”

我去你妈的陆柏深!老子不和你玩了!

周放气急败坏,刚巧电梯上来,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去。

陆柏深掐灭手里的烟头,扔进垃圾桶里,正准备抬腿进电梯,可电梯门却被调皮的某人给瞬间关上了。

周放临关门前还冲着陆柏深一脸笑意盈盈的竖起了中指。“再见了陆少。”

陆柏深抿抿唇,看着他的表情,没说话。

这趟电梯下去,他又要等上好几分钟才会上来,想了想,陆柏深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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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原本想睡觉,可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昨天回来时池郁和他说过的话,他在考虑,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和沈父沈母讲,如果不讲,等孩子出生以后,他还是得讲,如果讲了,万一沈父沈母逼着他嫁给池郁怎么办?

虽然……但是……

“啊!”沈珹一脸烦躁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滚到床边,结果一睁眼,看见床头柜上放了一盒话梅。

沈珹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话梅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颗话梅糖含在嘴里,有点酸,又有点甜,酸酸甜甜的,很够味。

他一连吃了两颗,脑海里面突然浮现出池郁那张脸,和他昨天晚上抱着自己亲的模样。

“沈珹。”池郁低喘着气息,在他耳边叫着他的名字。

沈珹觉得他的声音低沉,又好听,像是带着某种魔力,一直在吸引着他。

“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