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驿川翻身而起,踩着枕头贴墙而站,能把他的话扭曲成那样,“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吧!”

楼经行饶有兴趣的说:“我小时候的语文确实是数学家教带的。”

于驿川无话可说,甚至有点想骂人。

而他也真骂了。

“你个脑子有坑,别装傻我跟你讲,老老实实盖被毯一觉睡到天亮,什么事都没有,你要敢做什么,老子把你脑瓜子锤开花!”于驿川气势汹汹。

他在床上摆了一条中间线做数学题,楼经行这傻逼给他在那儿磨阅读理解,做的题都不一样。

于驿川很凶,凶成了一只爪尖没磨利的小豹子。

楼经行噙着若有似无的笑,“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于驿川不耻他揣着明白装糊涂,“装,你就继续装。”

都是大男人,也没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于驿川给他翻翻账本,“你今天突然啃我,这是性骚扰。”

楼经行不置可否,“你自己说喜欢我,这也算?”

于驿川不信他没看出自己只是拖他做挡箭牌,但于驿川爽也爽到了,懒得矫情的去计较细枝末节。

楼经行却不放过他,“况且比起你,我更担心你对我做什么。”

于驿川正要出声嘲讽,却见他意有所指的磨着嘴上的伤口。

于驿川头皮发麻。

楼经行朝前走了一步,膨胀成一只气球的人像被针扎了一样,立刻踩着枕头兜着他走两步。

楼经行轻笑。

“笑屁啊笑!”于驿川梗着脖子。

楼经行没接话,朝反方向又走两步,于驿川直接跨过亲手铺置的“三八线”,绕到床的另一头。

楼经行挑眉,又反过来作势要靠近,“你跑什么?”

于驿川再次在床上跨栏,“你管我跑什么,我醒酒不行啊。”

“行啊。”楼经行兴味的跟他兜圈子,“那你还给不给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