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绍祺看到宋焱发的微博已经是坐上飞机之后了, 他本来修好了高清打开微博准备发图的, 结果图还没发, 就看到被@爆了的消息提示。

点进去一看, 那糟糕的文案让车绍祺脸红的抬不起头来。

宋焱将最后一块海苔酥咬掉一小半, 将剩下的全都递到车绍祺唇边:“吃吗?”

车绍祺反射性张嘴, 将海苔酥吃进了嘴里。等到塞了满嘴的海苔酥慢慢化开,他才想起正事:“……你先发微博了啊?”

“嗯?”宋焱顿了下, 凑到电脑屏幕前看了一眼, 点头,“对啊。”

车绍祺红着脸, 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只能赶在飞机起飞前将微博先发了出去。

关掉电脑,车绍祺一转头就看到宋焱把自己上午给他出的题目拿了出来,还准备了草稿纸和笔, 装备齐全地开始写题目。

车绍祺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没看一会儿就发现宋焱是真的很会做。

“你以前……是不是成绩很好?”车绍祺这里的“以前”指的是宋焱高中或者初中的时候,因为他大学学的是表演,与物理这种科目基本无缘。

“以前?还行吧。”宋焱琢磨了一下,“一般般。”

车绍祺没有答话,靠着椅背继续看他写题,五道车绍祺花了一上午出好的题目, 宋焱用了四个小时解了出来, 有点可惜的是最后一题他实在没摸出门道, 解了一半卡住了, 卡了半个小时后投降放弃。

“这题是去年在职研究生的物理卷压轴题变的,你没写出来也情有可原。”车绍祺其实很想说,如果他写出来了,也根本不用自己辅导了,至少在物理这一门专业课上,他完全不用担心。

宋焱虚心请教,问了自己最头疼的地方,车绍祺认认真真给他讲了。

二人右侧的头等舱座位坐着李卉和全责,他们后面则是其他旅客,其中就有两个跟机的粉丝。

两个人头靠着头,几乎要从座位上脱离开来,为的就是听一听宋焱和车绍祺在飞机上都聊了些什么,结果听在耳朵里的都是什么“幂律”、“多普勒”,听来听去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到底在干嘛?”

“要不然你去看一眼。”

“……假装找空姐然后去看一眼?”

“……不然呢?”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过了会儿,靠走道的那个站起身来,顺着走道往前,还没走两步,就有空姐走上前来:“小姐,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没什么,我就是坐累了站起来晃晃。”那女孩有些尴尬,随意地摆动了下胳膊,又往前硬是挤了两步,和转过头来的宋焱与车绍祺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她立刻转头,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空姐多看了她几眼,确定没问题后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呼……”舒了口气,女孩无奈地指着宋焱他们的方向,“学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