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宿舍门,他的好舍友们又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什么叫沙雕永不止息。

“班长!昀哥!你们终于回来了!”门堪堪开了三分之一,张立垣就火速窜了出来,抓住齐致的胳膊不撒手,“救救孩子!王永乾疯了!”

刚开始齐致以为张立垣又在说胡话,走进去一看,发现此话当真不假。

一向活泼的王永乾此刻居然安静地坐在床上,支起小桌板,手中拿着笔和纸,嘴里念念有词。

魏昀也觉得很新鲜,问道:“他怎么了?”

王永乾闭眼深思,听到躁动也不睁开眼睛,拿笔的手在脑门上一下一下地轻点着,说出一句惊骇世俗的话:“我在写诗。”

魏昀被这句话震得差点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他在干什么?”

张立垣默默地献上了王永乾的大作——《咏昀哥》。

“王永乾处女作,昀哥,你品品。”

全诗如下:你昀哥,长得帅,为人活泼又可爱。每天回家喝旺仔,再加一个抹茶派,聪明机智人人爱。

魏昀:“……”这一刻,魏昀极其想给王永乾开除粉籍,大哥给他机会让他做昀吹,不是让他写诗拿大哥开刀的。

“好诗啊。”就凭这诗使人心情愉悦了不少,齐致昧着良心也要夸赞一句。

“他受什么刺激了?!”

张立垣用手抹了一把脸,看向远方,就像守在精神病院外头的精神病人家属,神情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