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临:“……”

他这才反应过来窦寻那点不愿意让他挨着别人坐的小心眼,顿时发起愁来——感觉豆馅儿这这症状越来越严重,快没治了。

几个人好不容易掰扯出座次,上了车,老成踌躇满志地启动点火……结果花了五分钟,没能把档挂上。

徐西临更愁了,问老成:“你到底行不行?”

老成一拍胸脯:“没问题!你看你看,动了吧?我说没问题……”

说话间,夏利正好磨蹭到了徐西临他们小区门口,对向开来一辆大约二十迈左右的小轿车,徐西临顺口提醒:“别吹牛了,看着点车。”

老成仔细一看,大惊失色地“卧槽”了一声,在距离对象来车还有五十多米的时候一脚急刹车踩了下去,当即把车踩熄火了,对面司机慢悠悠地与他们擦肩而过,还颇为奇怪地扭头看了他们一眼。

吴涛开始叫:“放老子下去!我走着去!”

徐西临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提前写封遗书。

只有窦寻非常淡定地说:“以你刚才的爬行速度,加上反应时间的刹车距离不会超过三米,半个车身就差不多了,淡定点。”

老成大惊失色地回头问窦寻:“大仙儿,你也会开车?”

窦寻顿了一下,大言不惭地回答:“没本,理论上应该可以。”

他研究过机动车的构造,小时候爷爷带他去亲戚家的时候,开过一次拖拉机。

老成:“那一会到没人的地方换你来开?”

拖拉机驾驶员窦寻想了想,矜持地点了个头:“也行。”

徐西临是领教过他所谓“理论上可以”是个什么水平的,顿时一阵心累,感觉飞天遁地、挖坟掏蛇,没有什么事是他们家豆馅儿不敢干的。什么都想试试,当即一把拽住跃跃欲试的窦寻:“你让我多活两年吧,宝贝。”

这一路走得人心惊胆战,路上大家都没什么心情聊天,余依然一直捏着她胸前的小佛临时抱佛脚,念念有词地求保佑,在经历过无数次熄火、走错路、并道并不过去错过拐弯路口之后,一行人总算是活着抵达了目的地。

余依然的小叔倒是很靠谱,在一个路口等他们,把他们带到了私人马场里,马场里设施完备,有穿着护具的小孩一板一眼地跟教练学动作要领,还有在人工冰场上溜冰的,沿着冰场一圈,是一排专门的烧烤区,肉是跟马场提前订的,都已经给串成肉串腌好了。

“咱们那张卡里有小两千了。”老成提前练手艺,操刀替众人烤肉,“按这个速度,我看有个七八年,咱们真有戏。”

徐西临这半年多连轴转,又被窦寻限制得死死的,消息不灵通,赶紧问:“老蔡那事怎么说,有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