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不起来,李鱼被一个大玩意儿给吓着了。

他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心惊肉跳,嘴唇内侧藏着浓重的血腥,皮破了。

报复,绝逼是报复。

舌头顶了唇肉,不怎么疼,伤口应该很小。

青年往后缩,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他微张的嘴唇,无意不在控诉石遇,你失控了。

李鱼视线往下,触及到某个隆起,又飞快挪开,哑着嗓子说,“今天不行。”

石遇比他喘得更厉害,像只饥渴难耐,好不容易捕捉到猎物的狮子,他暴躁的围着猎物走来走去,却不能马上下嘴。

不会,也不敢。

前者可以学,后者却要再等等。

石遇没忘两人还在相互了解阶段,现在直接就把人小孩儿在办公室办了,有点说不过去。

从某些层面来讲,他是个保守的人。

“假正经。”耳边有人说话,“你看看你自己,快爆了。”

石遇额角抽动,嘴唇抿紧,竭力克制着身体反应。

火热的温度莫名其妙降下来,李鱼警觉,以为自己的拒绝让男人生气了。

他想了想,委婉询问道,“石先生之前谈过其他交往对象吗?”

石遇的面部线条扭曲了下,选择说实话,“没有。”

李鱼点点头,“我也没有。”

他动了动腿,险些麻木的双腿,血液重新流通,“你我都是新手,要学习的地方有很多。”

石遇不太理解,“比如?”

李鱼打量着男人,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不知道。

他想了下,从科学的角度阐述,“生理卫生。”

石遇耳边,声音再次响起,“他只是不想和你发生关系,相信我伙计,他一定猜到了什么,譬如你的身份,所以他只是纯粹的嫌你恶心,不想跟你上床。”

李鱼看见男人眉头越皱越紧,两个拳头死死攥着,胳膊上青筋突起。

他咽了咽口水,撑在床上,把脸伸过去,“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