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玉:“刺球?”

虞沛点头,手上还在比划:“就我在御灵宗附近遇见的一小毛团子,生气的时候,能膨胀到这——么大,还会往外放刺,很厉害。”

她现在已经没法把毛球当成是宿盏的心脏了。

聊起它时,她甚而有种炫耀自家小狗会翻跟斗的自豪感。

烛玉:“……”

小毛团子。

还是头回有人这么称呼他的心脏。

她去云涟山,总不会是为了养小宠吧。

他将嘴张了又合,终没忍住问:“你既然见着它放刺了,那可有伤着你?”

“怎么会,它很听话的。”虞沛道,“等有机会了,我带你去找它玩儿。”

现在还不行。

她怕吓死他。

烛玉含糊应好。

想来眼下还不是告诉她的时候。

以免惊着她。

“倒是你,你怎么会掉进这儿?”虞沛狐疑看他,“昨夜那人也找了你么?”

问竹杀她情有可原。但烛玉与他无冤无仇,如何也会被拉入域界里。

烛玉:“什么人?”

虞沛便将昨夜的事与他粗略说了,又猜想道:“估计是你昨天来找我的时候,在惩戒室留下了灵痕,被那人一并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