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整整一周。

头一天林明帆派人送来了一些葡萄糖和必要物资,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床帘被风吹起了一角,外面太阳快要落山,火烧云红了一片。

秦航靠坐在床边,喝了一罐葡萄糖。

他身上汗液涔涔,信息素里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床上的Omega还在熟睡。

秦航将葡萄糖含进嘴里,掐住陈梓的下巴,也不管人是否还清醒,将嘴里的东西渡给他。

......

这绝对是他所经历过的最混乱的发/情期。

陈梓盯着天花板,有气无力地想着。

窗外天色朦胧,半亮着,微弱的光线照进屋内,让陈梓能勉强看清房间的景象。

腰上缠着一条手臂,后背紧贴着一个潮热的胸膛——他被秦航牢牢锢在怀里。

他一动弹身体就传来异样,有种被撕裂的痛感,连带着全身上下都开始犯疼。

骨头像被拆散了重新接上的,动根手指都痛得不行。

零零碎碎的记忆自他脑子里闪过,从进入电梯到这几个疯狂的夜晚。

黑暗,沉浮。

后颈贴上一片柔软,秦航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背上:“醒了?”

秦航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又有磁性。

陈梓罕见地走了下神,想起这几天沉沦时,秦航一直都是用这种声音在他耳边说话。

什么都说。

易感期的Alpha真是比平日里凶悍得多,估计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也不用想着他怎么个反应。

陈梓耳朵不易察觉地染上一抹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