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恢复意识的虎杖倏地睁开眼睛,先是机警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面带疑惑地爬起来。

他看见我,脸上的茫然更甚,犹豫了一下问:“宿傩?”

“嗯。”我朝他点点头。

虎杖叹了口气,面带悲色:“我们已经死了吗?”

我噎住,“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很明显是地狱啊。”

虎杖比比划划地向我阐述这地方的阴森恐怖:“又是白骨,又是血池的,又有你在,这不是地狱还那是哪?”

等会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老大的不乐意,说人家生得领域像地狱也就算了,毕竟真挺像的,但你话说到尾还要黑我一把就过分了吧,什么叫有我在所以是地狱啊,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怎样一个黑残深的可怕形象?

“这里不是地狱,”我不爽地说,“想想你们上课学到的东西,这里是哪你一点都猜不出来吗?”

“生得领域?”

合着你小子之前是故意损我啊。

我眯了下眼,一脸核善地冲他龇牙:“答对了,小鬼。”

虎杖缩了缩脖子,不敢再皮,收起腿面对着我跪下正坐,双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膝盖上,后背一挺,表情一整,整个人大写的乖巧。

“所以我们是没死对吗?”

“显而易见,你还活着。”

“伏黑和钉崎呢?”

“救下来了。”

“五条老师回来了吗?”

“我不知道。”

虎杖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还在高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