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苏榆北开始发牌,发到男子那的时候,他不小心一张牌飞到了男子的手旁。

苏榆北赶紧伸手把牌拿了过来放到景陵该放的位置上,还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啊,激动了。”

男子也没当回事,可当他拿起牌想要换牌的时候,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因为他藏好的牌没了。

他不由猛然看向苏榆北,满脸震惊之色,这小子刚才发牌甩到我手旁,他又给拿了回去,难不成就是趁着这节骨眼把我藏好的牌拿走了?

但这怎么可能啊,我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到啊。

可眼前的事实就是,他藏好的牌没了。

这把不出意外这男子又输了。

几把下来,男子额头上全是汗,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高手了。

而苏榆北这边的筹码堆得桌子上都放不下了。

男子站起来,假意不玩了,到了外边他找来一个人道:“那小子是高手,在让他这么继续下去,晚上赌场赢得那点钱都得吐出去。”

这人道:“我知道了。”

说完他拿出对讲机说了几句。

不多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到了苏榆北跟前笑道:“先生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在这玩,这赌注小了点,我感觉配不上您的身份。”

苏榆北笑道:“好啊,那就换个地方,麻烦你帮我把这些筹码换成额度大的。”

说完苏榆北就站了起来,这人挥挥手招来一个服务员让她去帮苏榆北换筹码,而他带着苏榆北还有聂雨浓进到了一扇门中。

对比外边的喧哗,这里安静不少,空气更好,环境也更好,地上铺着松软的地毯,踩在上边软绵绵的,到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