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雨浓微微歪着头看了看苏榆北,突然道:“我感觉你跟他们都不一样,你不像是混社会的。”

苏榆北不想在跟聂雨浓说话,转身往外走,聂雨浓赶紧跟了上去。

天很冷,不知道什么时候寒风四起,路上的人行人跟车都少了很多,但一些夜宵馆、烧烤店还是有不少人。

这是抚远市,不是贫穷落后的长阳县,所以哪怕天气很是不好,但人却比长阳县多得多。

不过长阳县也早不是以前的贫困县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长阳县也会越来越热闹,因为大家肯定是越来越有钱。

苏榆北走在前边,聂雨浓落后他半个身位,时不时就侧头看看他,显然她对这个大叔很好奇,也很有兴趣。

因为他跟自己认识的所有男人都不同,很特别的一个人。

苏榆北突然道:“四大金刚被我打趴下两个,还剩下两个,你对他们有什么了解吗?”

聂雨浓稍稍加快脚步跟苏榆北并肩而行,不过她看苏榆北得仰起头,因为苏榆北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多。

聂雨浓道:“其中一个叫刘三赖,当然没几个人敢叫他这个外号,很多人都叫他三哥,放局的,你懂什么是放局吧?”

苏榆北当然懂,这是北方人对开赌场的一种称呼,之所以说他们是放局的,是因为地点不固定,这些人也鲜少在固定的地方开设赌场,因为怕被抓。

不过这些放局的人也最是可恶,轻则让人倾家荡产,重则就让人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