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钰轲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但苏榆北却并不是真的一叶扁舟,而是一片树叶。

任你狂风多猛烈,我只随风漂流。

风越大,苏榆北漂得越快,总之这股子风一直追在他屁股后边,能做的是让苏榆北这片树叶飘起来,但却并不能伤到他。

左丘钰轲此时已经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可还是碰不到苏榆北,那次自己的手都是擦着他身上的汗毛过去。

左丘钰轲累得要死,苏榆北这边却是云淡风轻,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左丘钰轲不是傻子,此时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她突然停下来,喘着粗气冷冷的看着苏榆北。

胸前两只被运动背心紧紧包裹的大白兔在剧烈的起伏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曼妙的曲线。

同时这运动背心也被左丘钰轲的汗水打湿,这香汗的味道好闻不好闻苏榆北不知道,他就知道左丘钰轲不上当了。

苏榆北也没憋什么好屁,他这人蔫损坏,刚才看似只是躲避,并不出招,其实是在玩遛狗的游戏。

狗自然是左丘钰轲,他要把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给遛得没一丝的力气。

但左丘钰轲不傻,突然就改变了战术。

左丘钰轲寒声道:“你是不是男人?就知道躲。”

苏榆北叹口气道:“我怕我一出手,你就哭鼻子。”

左丘钰轲撇撇嘴道:“我哭鼻子?这辈子我都没哭过,你不信你出手试试。”

苏榆北叹口气道:“这可是你要求的,一会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