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我不想让她影响到你。”

“含香,你不要管我,我有办法对付她。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年哥,一旦开庭,就要进入司法程序了。”

“对,就是要进入司法程序。只有进入了司法程序,才能还你公道。同时,也对心理扭曲的钱丽秀有好处。”

“啊?年哥,你说的我没听懂。”

李初年知道乔含香真的是为他担心,但现在绝对不能让乔含香撤诉。

为了让乔含香打消顾虑,李初年道:“钱丽秀骄横跋扈,就是要让她长点记性。含香,即使开庭了,也会先有个调解程序,到那时候再根据钱丽秀的态度来决定撤不撤诉。现在绝对不能撤诉。钱丽秀的心理已经扭曲了,接近疯狂状态。必须让她吃点苦头,这对她是有好处的。不让她吃点苦头,她就不知道回头是岸。她如果不改掉这些臭毛病,将来她会吃大亏。”

“年哥,你这么说,我心里也好受些了,那就按你说的办。”

“明天开庭,有啥情况,你随时和我说,我帮你出谋划策。”

“好的,年哥!”

乔含香心花怒放地扣断了电话。

如果让钱丽秀听到李初年和乔含香说的这些话,她非和他拼命不可。

如果让钱副县长听到了,他非暴跳如雷不可。

但李初年坚信,自己这么做是对的。只有这样,对乔含香才算公平,也才能挽救越陷越深的钱丽秀。

李初年返回办公室,看到钱丽秀又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