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凌怀疑他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看苦情文学,不然台词不会记得这么熟练。

清凌没忍住笑,侧过首看他,饶有兴致地问:“谢握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还挺喜欢你的。”

谢握瑜也转眸看她,半晌,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说:“我要是你,就不会喜欢一个疯子。”

虽然他脸上很快恢复了往日的亲昵,但清凌还是在心里叹口气。

又被拒绝了啊。

有关谢握瑜是疯子的传闻清凌早有所耳闻,在她第一次认识谢握瑜并和他产生接触后,就有人拉过她小声提醒说:

“别看他弱不禁风一副很正经的样子,他其实继承了他母亲的精神病。上次杜天师的儿子在背地里说他,传到他耳里,被他一棒球棍送进医院。要不是谢天师千求万求,他现在已经在看守所里了。你可千万要小心,少和他接触。”

精神病啊,还真有趣。

她还记得那时她问告密的那人:“确诊了吗?”

那人结结巴巴说:“那倒没有,谢天师不愿带他去看医生。”

清凌道:“没确诊又怎么敢断定他有病?”

那人说不出话来,聊天结束。清凌转身,就看见谢握瑜站在不远处眸光沉沉地看着他们。

见她回首,他事不关己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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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他们的谈话内容所震惊,司机还是尽职地将他们送到鸡湖乡。原本司机是想载着他们进村找清凌师父的,却被清凌拒绝,她付了双倍车费,让司机先回家关心邻居家的小女孩。

今天就是巫医替邻居小女孩驱邪的日子,司机原本不打算回家,有妻子照应就够了,见清凌主动提议,便也没拒绝。

“不先去看小慧?”谢握瑜突发奇想似地问。

小慧是司机邻居小女孩的名字。

“我师父要紧。”清凌回乡目的之一就是见师父,谁让师父二十一世纪的人家里却不配个电话或手机,想联系都没那么容易。

“对了。”清凌想起系统颁发的人,“帮我调查个人,也是祁川镇人,小学时候和我在祁川小学是同班同学。那时候她叫徐倩,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改名。不难查吧?”

清凌原本打算自己回小学调查徐倩下落,但既然现在谢握瑜来了,让他派人去查就算了。

“我当然没问题。”谢握瑜说。

清凌自然也对他放心。

他们问了人才找到做丧事的那家,见他们打听,那人原本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想告诫他们,但想想还是忍住只是给他们指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