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李君竺早就瞥见两人临别还恋恋不舍的模样,也颇为开明,

“宁宁,毛毛好像状态不太好,在那帮忙多照顾一下。”

“妈,那我能不能……”

陆微从小就与妈妈无话不说,她娇滴滴搂住李君竺胳膊,小脸写满了想陪着傅雁宁的心思,李君竺又怎能不知。

她思忖再三,到底还是凑近陆微点到即止地嘱咐了一句:

“想陪是可以陪着,只是雁宁身体还在恢复,你也还在读书,相处的时候要注意分寸。”

李君竺顿了顿,尽管难以启齿,还是谨慎起见说出了口:

“嗯……还有措施……”。

简单的寥寥数语信息量很大,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她跟几人颔首道别,假装没看见女儿红得不正常的脸颊。

推着轮椅里面歪歪倒倒兀自嘟囔着的邵思钧,陆微疑惑,

“虽然是白酒,好像今天晚上也没有喝多少,就半斤而已。”

傅雁宁瞠目,“多少???”

“嗯,半斤,一个人。”陆微心不在焉点头。

“阿宁,你们家人是不是各个儿千杯不醉……?”

傅雁宁心砰砰直跳,今天伤没好,躲过了,

往后就自己这个垃圾酒量,以后跟陆定川喝酒岂不……

“哥,没事,我帮你喝。”

邵思钧清醒一瞬,旋即又耷拉下脑袋。

傅雁宁揉了一把他乱糟糟的头发,“傻瓜。”

他低头看着身边两人,忽然被一股不可思议的幸福感充盈着,将早已习惯了踽踽独行的心撑得有一丝裂开。

进了家门帮忙安顿好邵思钧,陆微借口要走,被他一把拉坐到怀中,她吓得赶紧撑住生怕压到他伤处。

“傅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