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要给我做主,给我两个弟弟做主!”曹翠兰拽着沈贵的手臂,带着哭音的说了一声,然后走到曹星标尸体旁边,跪下就是一阵哇哇的哭丧。

“我的,那个哥哥耶......你死的,好惨......”

就好像农村办丧事,挂了一个大喇叭专业哭丧队一般,曹翠兰一个人哭出了一整队的气势,声音在古楼中回荡,气得张家众人鼻孔都在冒烟。

“放肆,太放肆了!”

“你们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哪有在我张家供奉先祖的古楼哭丧的道理!”

“你们也太霸道了吧!”

张家众人忍不住了,要不是张继业没有发话,他们早就冲上去把曹星标的尸体给扔出去了。

“呵呵,放肆?霸道?”

沈贵看了一眼蹲在曹星标尸体边哭丧的老婆,冷着脸,皮笑肉不笑的上前,目光扫过张家众人。

“要说霸道,我们哪有你们张家霸道?”

“我的大舅子,不过是在自己家,开了个场子,供人娱乐,客人没钱,还主动借钱给客人娱乐。这么好的一个人,只因为收了客人还的债,就在自己的家里面,被你们张家的人带人来一脚踹死!”

“你们说,是我霸道,还是你们张家霸道?”

“我小舅子,不过是为了他亲哥要个说法,就被你们张家的人逼着砍断了自己一条手!”

“我小舅子有什么错?”沈贵指着躺在担架上的曹兵:“如果要说霸道,是不是还是你们张家的人更霸道?”

“还有我老婆!”沈贵又指向曹翠兰:“人在家中坐,和自己的闺蜜好友,打着麻将唱着歌,突然就死了哥哥残了弟弟!她不过是伤心,难过,来哭哭丧,就被你们这些张家人呵斥,你说,是你们霸道还是我霸道?!”

说到这,沈贵停了一下。

而后傲然的盯着坐在上方的张继业,冷声道:“不过要是你们张家觉得我这些行为是放肆,那么,今天,我沈贵就是放肆了,你们张家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