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的结果让三人都觉得十分荒诞,但这还不足以让温楠放下恨意,直到他们从温楠父母家周围的邻居口中得知了另一件事。

邻居中有后来搬到麦城的,在知道他们打听谁之后竟然精准地说出对方有个闺女。

温楠问对方是怎么知道的,邻居十分无奈地笑了笑,说出实情。

她的亲生爹娘这些年除了偷鸡摸狗之外没有做过别的营生,但为了不蹲大牢,他们每次只偷一点点,县令忍无可忍也只能按照律法将他们多关几日。

两人的行事实在是离谱,有人问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多偷一些,在里面关个三年五载,也不用担心吃穿了。

问的人多了,两人憋不住话,将他们的赚钱法子说出去,那就是和养他们闺女的人要钱。

两人不仅不觉得这件事荒谬,还沾沾自喜地说出他们当年是如何将孩子放在路上等人来捡,又是如何筛选对方的财富和心软程度,最后才选中一个女医者。

他们故意在女医者和孩子有感情之后上门认领,知道女医者会暗中观察,便故意虐待孩子,果不其然女医者不舍得孩子吃苦便上门商量能不能将孩子带走,他们再趁机要银子。

每每和街坊邻居说起这件事,两人都会在最后补充一句。

“女医者,就是良心多。”

温楠实在是受不了一连串的真相打击,回到住处之后就将自己闷住,除了掉泪没有别的动作。

青禾端着水进来,丢给温楠一块从店小二那里要来的热毛巾。

“好好洗洗脸,咱们出去走走。”

温楠双手攥着毛巾,接连深抽两口冷气才将眼睛睁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