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无涯神色巨变,看向裴舒的眼神无形间带了几分凶煞之气。

“舒姐儿,你母亲刚刚所说的那些事情,你可有做过?”

裴舒迎上裴无涯的眸光,神色尽是坦然:“女儿不曾做过。虽然女儿也相信死者伟大的说辞,但父亲应该也很清楚母亲对我是恨毒了的。若不然,当初也不会设下假孕陷害的戏码了。”

裴无涯闻言,神色冷静了几分。

王氏的死和裴锦的死,他都是未曾亲眼看到过,所以他无法此刻言之凿凿地定了裴舒的罪。

可王氏所做的那恶事,他却是亲眼见着的。

裴舒顿了一下,不自觉地想到了那个小瓷碗底部的那一张纸条。那纸条上的消息她还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

裴舒思索着,现在是应该将这个消息,拿出来说的时候吗?

对于这个消息的来源,她还没来得及去求证。可是那纸条上的消息,放在此刻来说,却正是好能够用来击碎裴今砚和菀嫔布下的这个局。

脑海中极为快的思虑再三,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

“更何况......父亲,菀嫔娘娘也并非是真的被母亲的神魂给上了身。一切都只不过是因为女儿知道了菀嫔娘娘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菀嫔娘娘才是布下了这个杀局,想要将女儿给置之于死地罢了。”

裴无涯愣了,菀嫔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