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留在这里,新县令一上位。自然要查一下方知鹤的死因,虽然与他们没有关系,但他们的身份不禁查,再还未能够为林家洗刷掉身上的污名之前,一旦查到他们身上,他们除了死,难道还有别的出路吗?”

“你的善心,总是来的莫名其妙。”隋仪景的笑,带了几分讥讽:“不过,本督想起一件事情来。你现在之所以这么费劲心力的去帮他们。是因为你觉得林家是受了天大的不白之冤。”

“可若是,若事情一点点的查到最后。却发现林家就是那通敌叛国之人,这二人,你又当如何处理?”

“不可能。”裴舒几乎想都没有想的便是应道。

只因着,她便是身处在这一环中的人,她对父亲和整个林家是了解的。林家断不可能做出此等事情。

说完,裴舒发现,以自身现在裴舒的身份,这个态度似乎有些太过决绝。

瞧着隋仪景那饶有兴趣看着自己的眸色,裴二找补着:“若是最后查出来的真相是林家当真是通敌叛国的罪名,并无冤案。那么我会亲自了解那林家最后血脉的性命。”

说罢,裴舒上了马车,难得的在隋仪景面前甩了一次脸子。

隋仪景失笑,却也没有和裴舒计较。脚尖一点,也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的转动了车轮。

迎着破开云层的阳光,就好像是在预示着,真相总有一日也会如同这阳光一般,刺破隐瞒,展露在世人面前。

......

京城,林家。

荷香院中,林嬷嬷将研磨着的上好的珍珠粉,用花汁子搅和匀了。

一点点的涂抹在裴锦的面上。

林嬷嬷一边涂着,一边夸赞着:“二小姐如今真是生的愈发动人了些。这让京城中的那些贵女们,在二小姐面前如何能够站得住脚啊。这不是直接成了二小姐的陪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