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就站在秀娟的后面看着她给儿子涂抹酒精,眼睛不自觉地又落在了她的翘臀上,心旌摇曳了起来,身体迅速起了反应。

秀娟似乎意识到了张寒在盯着她的身体看,回眸一瞥,美眸落在了张寒架起的大帐篷上了,她羞涩地笑道:“张医生,知道你是光棍,想女人了吧?要不,嫂子等下让你弄一回,你只要不给我们家大壮知道就行。”

张寒给秀娟的儿子看完病后,几乎是逃回了家,刚才离开秀娟家的时候,秀娟眸子里的光能将他点着,若不是还有点理智,他就真的奋不顾身地将她推到她家柴火堆里上了她。

秀娟说了,张医生以后想女人了,又没有女人可以睡,她让他白睡,不用负责任,所以张寒被她这么一弄,几乎失控了。

逃回家后,何敏美眸紧闭,看样子已然睡着,而马兰则睁着两只漂亮的眼睛焦急地看着他,张寒把门窗关好后,上了床,吹灭了松油灯。

“寒子,快点,我都等不急了。”马兰搂着张寒的身体就把他的裤子扯掉了,然后翻身上了他的身体,玉手很准确地握住了张寒的宝贝,将它送入了一片潮湿温暖的宝地里。

男女之间干这种事情,没有谁能做到那么优雅舒缓,因为唯有激烈的运动双方才能找到真正的快乐,而且他们俩已经有了一套约定俗成的招式和套路,所以,一上来,马兰就进入了固定程序,自己上下颠簸了起来……

一时间,忘情的两人彻底忘记了房间里还睡了一个根本没有睡着的饥渴美妇,他们肆无忌惮地耕耘着,陶醉在了互相制造的快乐之中难以自拔。

何敏其实早就怀疑张寒和马兰的真正关系,此时此刻,她什么都明白了,马兰肯定没有疯,两人互相深爱彼此,要不然张寒不会拒绝张妙那么俏丽可爱的一个少女,对于男人来说,追求美貌的白嫩少女肯定比马兰这样一个三四十岁的少妇要靠谱多了,可张寒竟然拒绝了。

长期得不到满足的何敏被张寒和马兰摧残得实在受不了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这下,张寒感觉到了黑暗中的何敏已经坐起来了,他用手示意马兰停下来。

但是马兰的快乐已经进入了最高级别了:“不行,寒子,别动,我要丢了……啊……”一直到半分钟后,漆黑的房间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还是何敏先开口说话了:“张医生,马兰,你们俩已经好了很长时间吧?别跟我隐瞒任何东西,我不是傻瓜,能看得出来的。”

“嗯,何大姐,马兰姐也是没办法,是被张德旺和彩霞迫害成这样的,她要是不在我这里装疯卖傻,肯定会被彩霞折磨死的。”张寒说着,示意马兰下来。

马兰知道肯定瞒不住了何敏,也想跟何敏好好聊聊,她光着身子爬了起来,点燃了松油灯,三人互相一看,都不好意思了,因为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没有一片遮羞物,包括何敏,那白物沉甸甸地挂在胸前,诱人夺目。

三人忙各自披上了衣服,何敏羞涩地问道:“张德旺说什么家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马兰,你之前背着张德旺有人了?”

“嗯,但我的男人已经被张德旺逼得跳崖了,从此他就开始无休止地折磨我,彩霞其实也是他卑鄙地抢过来的,彩霞以前是人家四根的媳妇,张德旺这王八蛋给人家夫妻俩办结婚证的时候,在山里把人家彩霞给睡了,所以孩子是彩霞的,不是四根的,后来四根知道以后,就跟我们村里的三虎,也就是原来这个房子的主人合谋要杀了张德旺,结果被彩霞给出卖了,张德旺就让他弟弟派出所张所长设计枪毙了四根,三虎也被抓了,后来他们又买通了监狱里的人,把三虎也逼死在监狱里,何大姐,你说,这样的人,我能跟他吗?”马兰哭泣道。

何敏听到这里,异常震惊,她简直不敢相信:“马兰,张德旺真的是这样的人,他这么坏吗?那你们怎么不举报他呢?”

“他家有权有势,弟弟是派出所的所长,得罪了他家,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他弟弟随便找个理由就把你弄到局子里去了,再说,我们这山沟沟里,真要弄死个人,上哪里破案呀?大家都怕他。”马兰说道。

“马兰,不是我说你,那你这个事情,是你有错在先呀?你背着他外面有人,他一个男人,又是村长,能受到了吗?”何敏说道。

“可你知道他有多少女人吗?我们村里有点姿色的娘儿们,哪个不被他欺负过呀?像彩霞这样的,新婚时,人家老公还没有睡过,他先睡了,你说是他对不起我还是我对不起他?你也是女人啊。”马兰反驳道。

“也是,这张德旺确实太过了,马兰,你那个男人死几年了?你跟张医生这样在一起有不少日子了吧?我看你们俩眼神动作都很默契的,跟夫妻没有多少区别了。”何敏问道。

张寒生怕马兰把自己的真实情况说出来,忙接过话茬说道:“何大姐,你说的没错,我是正常男人,马兰姐这么漂亮,又可怜,我们天天这么在一起,能没感情吗?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只求何大姐给我们保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