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病人呆楞楞地扶着家属的手,整个人眼珠都直了。

说话时,神态傻傻的,仿佛梦游一般。

“怎么回事,我这,我这右边不怎么疼了呢?”

右边那家属低头往他抹了药的胁下瞧了瞧,不敢相信地问道:

“不会吧,你这都断断续续疼八年了,不会是精神作用吧?”

那病人恍然道:“我也不知道啊……”

说到这儿他还直着眼睛,凝神体会着身体的感觉。

另一个家属急切地问道:“怎么样,还疼不疼?”

那人这时才面带震惊地连连摇头:“不,不怎么疼了,比刚才还舒服点,应该,应该不是精神作用吧?”

葛宏见那一家三口还在迷迷糊糊地,无奈地说道:

“这是我特意调制的特效止痛药,效果很快,没什么副作用。”

病人眼中顿现惊喜,不顾残留的疼痛,一把扯住葛宏胳膊,挂在葛宏身边,跟个巨大的挂件一样,烀在葛宏身上哀求,就差给葛宏跪下了:

“大夫,我这病你有办法吧?求你给我好好治治吧,八年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太遭罪了!”

葛宏冷不丁被人扯住,也不好当众把这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只好指着旁边的椅子,请他坐下:

“你先别急,把完脉再说。”

那人立刻很乖地坐在葛宏面前的椅子上,面带急切和渴忘。

那种神态,就像是久旱的人渴望甘霖一样,就算影帝来演,也是不可能演得出来。

梅莉与文森特都把眼光锁定在患者与葛宏身边,观察着他们之间的互动。

此时葛宏已经诊完了脉,然后道:“你这病可以用药一试,如果能遵照医嘱,一个月应有显效。”

“是不是用刚才给我哥敷的那种药粉来治啊?我闻着一股醋味?”一个家属急切问道。

葛宏摇摇头:“不是,刚才敷的药,是用来止胀痛的,这种药需要临时配置,放久无效。”

“我会给少量开一些,患者疼痛发作难忍时,可以用醋将药粉调成糊处敷在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