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抱持这种想法的,不是一个人。

就在好几个人往他包里觑的时候,葛宏忽然走过去,“哗啦”一声,把包链拉上了。

嗯……这样呢,也不让他们多看几眼?

这么牛逼的仙草,多看几眼能少块肉还是怎么的?

就在众人又惊憾又幽怨的情绪下,江太太忽然惊叫出声:“鹤年,鹤年,小北他热了,身上热了!”

江太太的手就在江小北被内,一直轻触着这孩子的胸部,想来那里稍微一热,她就感觉到了变化。

这时江鹤年抬起袖子抹了把脸,吸了吸鼻子说道:“嗯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北手上也不那么冰了,我……”

说到这儿,江鹤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两口子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一众亲友在这时也都开始抹泪,有轻吸鼻子的,也有哇哇大哭的。

仇烈咧了咧嘴角,最终怎么也挤不出眼泪来。

他记忆中似乎就没有哭过的时候,这时候硬哭也不可能自然。

这时葛宏竟又出现在他面前,淡笑道:

“如你所愿,这孩子的病已经开始好转,重现生机。”

“不过有句话我不得不说一下,如果没有你之前那些自以为是的话,这孩子能早好二十分钟!”

轰!

众人正在哭天抹泪地,蓦然又被葛宏放出的大炮仗给震了!

太狠了,太不留情面了!

这个葛大夫真不是个善茬啊,谁惹了他,就要报复。

估计他这种人就不信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话,人家是当场就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