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宏本来就对冈田一家极为排斥,再看看冈田秀禾这个作派,心里的厌恶更盛。

这时,冈田秀禾还在得意地叫嚣:

“都听见了吧,我先生不只在华国建了许多企业,最近还买下了阳梨山上的一处度假山庄,给你们华国创造了很多税收。”

“他做的贡献,就算你们这么多人加一起都比不上,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划脚的,识趣的都给我走开!”

周围群众一听,几乎所有人都沉下脸,这时一个年轻男人站了出来,护在颤抖的小兵身前,平静地问道:

“有日子没见冈田那老家伙了,没想到他娶的华国老婆这么凶!”

“冈田秀禾女士,我没猜错的话,你也是在咱们华国土生土长的人吧,是嫁给冈田那老家伙之后才改的国籍?”

葛宏凭空出现,竟然还把冈田英士的老爹冈田正雄直呼为老家伙,这种称呼立刻让那女人吃了一惊。

她头一次用正眼看在场的这位华国人,只见这人不过二十左右,穿着也很普通。

这一看,她的心也就稍微放平,重新找回了原先的倨傲。

“我以前是华国人又怎么了,现在我已经是岛国人了,再说以前的事没什么意思。”

“还有啊,你凭什么管我老公叫老家伙,你敢不敢当着他的面说?”

葛宏淡笑道:“那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是跟你那个继子冈田英士说得上话,那你就帮我转告一声,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愿不愿意再跟我玩玩赌石,他要是愿意,我很乐意奉陪!”

冈田秀禾隐隐觉得不对,这个年轻人居然对他老公和继子很熟的样子。

而且这人还知道他老公和继子都玩赌石,这人该不会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吧?

想到这儿,她也不太敢再跟葛宏说重话了,面上的傲慢也削减了一点。

周围的人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被这年轻人的气势给镇住了。

也不知这年轻人是什么来路,三言两语就把这泼妇吓得不敢再闹。

这时冈田秀禾旁边的男人却怒气冲冲地指着葛宏质问:

“你谁啊,你怎么能对冈田先生如此不敬,对冈田夫人出言不逊,你哪个单位的,敢不敢报出来?”

葛宏眼神一寒,冷声问道:“我要是告诉你我是谁,哪个单位的,你是不是还打算到我单位去告一状啊?你又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