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宏这时已经下针完毕,需要留针十几分钟。

他抬头给美妇吃了个定心丸:“她刚才心跳加快,心慌气急,暂时没事了。”

说着,葛宏坐在紧挨孟绍棋的小沙发上,给她再次切脉。

孟绍棋的手腕颤动了一下,然后任由他静静把脉。

一个黑衣女郎奇怪地问道:“大小姐,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热?要不要把温度调低些?”

孟绍棋又气又窘,没好气地说道:“不用!”

作为一个高冷范的大小姐,她这一辈子几乎都没有过这种困窘的体验,真是尴尬。

又怕葛宏碰好,又是渴望葛宏碰她,像有病一样。

这时葛宏终于切完了脉,在美妇急切的眼神中,给出了判断:

“原本定下的药方要稍微调整一下,万幸药及时吐了出来,影响不大,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之内,病情能基本痊愈。”

中年美妇喜极而泣,用手帕拭着泪,哽咽着感谢葛宏:“太好了,太感谢你了,大夫!”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可见这件事对她的冲击有多大。

这几个月她都不敢带女儿去参加宴会,生怕女儿在宴会上出现异常,被人说成是神经病……

葛宏如果真能反孟绍棋的病给治好了,那绝对是大功一件啊!

这时孟绍棋也已经缓了过来,葛宏扎了几针,就快速缓解了她心慌心烦和作呕无力的感觉,这让她对葛宏的医术更加信服。

不过她没有把感谢的话放在明面上,真给她治好了病,她自然不会让葛宏吃亏。

这时葛宏已经开好了药,将药方交到孟绍棋手上:“按方抓药,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我。”

孟绍棋难得主动要别人的联系方式:“那,我们加一下威信吧。”

他们这边欢欣一片,汉斯却像受到了重重的打击,站在旁边不敢相信地低语:“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美妇这才注意到他还没走呢,她骂道:“还不快给我滚,要是真让我女儿把你那药吃了,还不知变成什么样呢,真是坑人!”

葛宏也是讽刺道:“汉斯,你还是赶紧回国吧,咱们国家到处都是带虫子的草药,卫生不达标,你赶紧回你那干净的国家去吧。”

几个女郎伸手一叉,把面如土色的汉斯给叉了出去。

葛宏也没多留,跟孟大小姐互加了威信,就告辞了。

到家之后,乔薇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