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者,锱铢必较。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算情况再差也应该有一点消息。

谢洵不信自己的运气差到这种地步。

每一次都会和孟棠安错过。

他就算是往死里找,也要把人找出来!

大娘对他们这些外来客很热情,一日三餐来送汤食,裴衍之看了看她的手腕,和大娘目光对上,对她礼貌点了下头。

大娘立刻笑了起来,身体肥胖到有些骇人。

她走后,裴衍之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并不担心现在的处境,开口。

“我来办案,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扣着我?”

公事私事,谢洵一贯分得很清,冷淡道:“回京我再找你算账。杨枝花,把情况说一遍。”

“这村子有古怪。”杨枝花说,“我这两日打听了个遍,询问近三年的事情。”

“所有人都讳莫如深,半个字也不肯多说,只称村子封闭已久,从来不进外人,他们也没什么赚钱的路子,都是吃糠咽菜,日子清贫,家里年轻儿子都走了。”

“我待了两天,连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都没见过,最年轻的都五十多岁了。”

虽然说年轻人往城镇跑是正常事,但杨枝花还是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他们在说谎。”

谢洵嗤笑了声,神色慵懒又轻狂。

裴衍之指尖微动,看向谢洵:“刚刚的大娘左手手腕有勒痕,痕迹是佩戴镯子尺寸不合适而留下,且刚取下来不过两天。”

“我午时在她家中的匣子里发现了用红布包着的金镯子,边缘有磕碰,应该是买了三到六个月,排除其他可能性,无论是神色还是言语,只能是不想让我们看到。”

“少卿你什么时候访人家闺房了?!”杨枝花惊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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