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堂锁把女儿临时逃走的事儿说了一遍,随后说道:“老兄,实在不好意思,你看这事闹得。”

庄茹娟也满脸的歉意:“叶总,让你见笑了。我这女儿让她爹惯坏了,你看今天这事儿该怎么办呢?”

叶俊逸心里有些准备,见情况如此,想了想就道:“有两个办法。”

李堂锁眉毛一动,“什么办法?”

叶俊逸道:“一个是不动声色,继续做孩子的工作,拉长战线。另一个办法是,如果孩子就是不愿意,我们就妥协,不再强求。”

庄茹娟面露难色:“第二个办法倒是简单,可那样一来,两家老爷子当初定下来的事,岂不是彻底泡汤了?”

“这样对两位老人就是大不敬。尤其是我们家老爷子,千叮咛万嘱咐,说叶老爷子战场上救过他的命,他一辈子都没找到机会回报。”

“好不容易老兄弟俩想把这段友谊,用孙辈婚姻的方式世代传下去,我们当后辈的,也都当着他俩的面承诺过,现在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李堂锁也道:“我同意第一个办法,继续做工作。我太太说的对,这不仅仅是两个年轻人的事,事关我们两个家族的团结和友谊长存的问题,必须想办法促成。”

又对叶俊逸道:“我女儿这边我们继续做工作。现在我是担心,本来你那侄子就挺抗拒这件事的,如果让他知道了我女儿不愿意,那他不就更顺水推舟了。”

“我刚才观看了你侄子的面相,他也是个要脸的人,如果他觉得来相亲被我女儿放了鸽子,就会更下不来台,那样,你这边就更难做工作了。”

叶俊逸明白李堂锁的意思,摇了摇头道:“之峰这边问题还不大。”

“噢?”夫妻俩的眼睛同时现出了亮光。

叶俊逸道:“昨晚,我们爷俩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我侧面和他暗示了一下,又给他分析了造成前一段婚姻失败的原因。”

“并说,如果能按照爷爷的嘱托,再加上堂锁叔叔的帮助,将来无论在事业还是生活上,都会得到很大的发展空间。”

“对这一说法,他好像挺动心的。主要是他现在决心走仕途了,不再躺平摆烂,这些话他恰恰就听进去了。”

李堂锁以手击掌,叫道:“太好了,老兄。”

“既然你把侄子的工作做通了,剩下的事儿你就看我的吧。”

“上任二局后,我肯定要下各省转转。东湖省那边我会直接打招呼,尽快把之峰的正县级实职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