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范光辉陪安泰去石龙市。

“安老头,快到了,我们到底去哪儿?”

“去市人武部。”

“哦,还是找丘八啊,声明哈,还是我请吃饭,但不喝酒了。”

和当兵的人喝酒,他还真的怕,特别是和那些去北方当过兵,或北方的兵,几十度的白酒,他喝的起来是酒,人家是当水喝的。

“你小子欠打啊,敢嫌弃我们这些当兵的?没有我们这些当兵的,你小子能有今天的安逸日子?”

“拜托,老头你别乱扣帽子好不好,我什么时候嫌弃当兵的了?相反,我是相当崇拜兵哥的。我是说,不和你们这些当兵的喝酒而已,喝不过啊,我怕了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别怕,今天去找的那家伙,应该是不喝酒的,就算喝,也喝不了几滴。”

“好吧…安老头,他帮你找到几个陈狗啊。”

“呵呵,还几个呢,一个都找了成年。这儿附近,凡是姓陈,带狗字的人,都被我那老大哥找过啦 ,今天要甄别的这个家伙,是刚从省城回来的,说是数十年前随叔父跑到那边的。他说得出那场大战,甚至还说得出当年在石龙市战斗的一个部队番号,所以我就有兴趣来看看啦。”

“哦…他左耳背有胎记吗?”

“他左耳只剩半边,说是当年逃难被流弹打的,真是命大啊,偏一点点,他巡脑瓜就没了。”

“石龙人武部的人也是混帐,那家伙既然是从回省城回来的,他们为什么不让他在省城和你见面啊,害得你跑那么远。”

“是我要来的,你骂人家干嘛?”

“您信不信,我不用看都可以断定,这个不是要找的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