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没什么感动的情绪,不过,先前那些恐惧和憎恶好像也都消失了。

她头也不回地朝护国公府策马而去,手扬起来,不甚在意地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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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阁和尚书省的人来得最齐,却不是来帮她接亲,而是帮护国公府堵门的。

朝阳哭笑不得:“都不想混了?”

“国公爷说了,今日大喜,大人定不会与我们记仇。”程又雪笑眯眯地道,“难得有机会,大人就纵我们一回吧。”

“对啊。”华年也喊,“纵我们一回吧。”

宁朝阳扶额,好半晌才道:“出题吧。”

凤翎阁的女官们开心地笑起来,而后就一本正经地让她作诗作词,答题投壶。

每一道题都好难缠。

朝阳看了府门里一眼,无可奈何地任她们折腾。

程又雪出了一道题还想再出第二道,冷不防就被人拦腰抱起,从人群里带了出去。

“做什么呀。”她不高兴地跺脚,“我准备了许多题呢。”

叶渐青抱着胳膊看着她,轻轻摇头:“与你说过了,有些热闹不能离太近。”

又雪眨眼,好像听懂了,可又忍不住辩解:“国公爷都说了没事的。”

“他自然是这么说。”叶渐青哼了一声,“不然这蠢事谁肯替他做?”

宁朝阳就算不公报私仇,也一定会在同样的事情上找回场子来。

“这个险别人可以去冒,你就老实呆着吧。”

“为什么呀。”

“可能因为我明日想去你府上下定。”

“……”程又雪嘴巴慢慢张大,震惊地看着他。